方兆南依照觉梦大师之嘱,西行三百步左右。果见一株突生于石壁间的矮松。
他仔细的打量了一阵,果然发现那矮松下有一道人工雕刻的花纹。
方兆南默运真气,劲贯双臂,用力一推,那知石壁坚牢无比,动也未动一下。
但他心中极明白觉梦大师决不会欺骗他,略一怔神,又用力向右面推去,但石壁仍然分毫未动。
他虽然几次推拿石壁,但他-不灰心,一直左推右转不停的移动着双手劲力,终于被他触动了机关。
但闻一阵轧轧之声,石壁果然应声而开,现出一座石门。
方兆南纵身一跃,直入那石门之中,大步向里面走去,行不及三丈,忽觉天色一暗,那石门竟然又自动闭上。
但觉石道十分平坦,而且毫无潮湿之味。
走约百丈远近,石道突然岔分为二。
左面一条,斜斜向上,右面一条,却是平坦之路。
方兆南略一沉吟,举步向右面一条走去。
又走约三四十丈,石道突然转呈宽阔,一个沉重的呼吸之声,传了过来。
方兆南心知已经接近了二怪囚居之地,一面运气戒备,一面故意放重了脚步,向前走去。
转过了两个弯,忽觉眼前一亮。
只见丈余外一座石门,紧紧的关闭着,那石门上有一个半尺见方的窗口,沉重的呼吸之声,正由那窗口中传了出来。
方兆南缓步走近石门,探头向里面看去。
只见一个长发覆面,衣服破损的人,背上背着一个大如车轮的黄色枷锁,靠在石壁上呼呼大睡。
西侧峭壁开了一处圆如轮月的洞口,天光由那洞口中透入。
方兆南举起右手,重重的在那石门击了两掌,高声说道:
“在下是方兆南,特地来探望两位的。”
那长发覆面的怪人,忽的坐了起来,两只眼睛中暴射出威逼人的光芒,道:“你是少林寺和尚吗?”
方兆南道:“在下-非少林寺中之人……”
一面答话,一面暗运内力,扭断石门外面铁锁,推开石门,缓步而入。
那长发掩面,衣着褴楼,身背金色枷锁的怪人,目睹方兆南竟然扭断石门上铁锁,缓步走了进来,似是感到十分快乐一般。
他哈哈一阵大笑,坐起的身子,重又靠在石壁之上,说道:
“数十年前,老夫在江湖上,已使人闻名丧胆,而且最喜生啖人心下酒,你这小子胆子倒是很大啊!竟然走进老夫这石室中来。”
方兆南微微一笑,暗中运气戒备,表面上却装的若无其事一般,在他对面坐了下来,笑道:“者前辈在这石室中,住了很多年吗?”
那怪人冷电似的目光,从那覆面长发中暴射出来,打量了方兆南一眼,道:“大概比你的年岁还多一点了吧!”
方兆南道:“那定然是很寂寞了?”
那怪人冷哼一声,骂道:“贼和尚把我锁到石室之中受了十年的活罪,哼!待我出此山洞之时非得再找他好好打上一场不可!”
方兆南微微一笑道:“老前辈在这石洞中住了几十年,就想不出脱身之法,只怕这一生,难有生出这石室之望了!”
那怪人哈哈大笑,道:“快啦!再有二年时光我就可以自脱天蚕丝索,离开这石室了!”
方兆南道:“晚辈曾经听人说过,那天蚕丝索坚牢无比,纵是利剑宝刃,也难斩断,不知老前辈何以能够弄断此索?”
那怪人突然冷笑一声,道:“老夫在这石室之中一住数十年,整日中都在想法子弄断这天蚕丝索,岂有想不出办法之理!”
他似是要证明自己之言不虚,还把一双枯瘦如柴,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伸了过来。
方兆南探头望去,见手上紧抱的天蚕丝索,果然已被他弄的五断其四,以三年时光,再弄断余下的五分之一,自非什么大难之事。
他生具有着超人的机智,心想若不能想出一个使老怪感激之法,决难使他心悦诚服的听从自己。
目光一转,扫掠了他双足一眼,只见他双脚之上,也被天蚕丝索所缚,心中一动,放声大笑起来。
那怪人似是被方兆南的大笑之声,激起怒火,双目中神光暴闪,他怒声喝道:“你在笑什么?”
被缚的双手一挥,长指如剪,横向击来。
方兆南早已有备,入洞之时,随手折了一段两尺左右的松枝,放入怀中,身子就势一滚,让开他扫来一击,已把松枝握入手中,说道:“老前辈暂请住手,听晚辈说几句话,咱们再打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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