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不太爽,总感觉菊花还有残留物,就对他道:“大哥,再帮我擦擦,我感觉好像没干净。”
护工刘说好,将我整个人搬起,被子掀开,一条腿撑起,而后拿纸巾来回蹭,如同澡堂子里搓澡。
我就服了,好声道:“哥,别老用一张纸来回抹,多换几张纸。”
护工刘说哦,扯了十几张纸,在我菊花上胡抹几下,而后一扔,“好了,这回干净,比我脸都干净。”
我能说什么?
二百块一天,我宁愿不花这钱。
看来以后要少吃点,尽量不遭这罪。
吃过晚饭,护工刘和我闲聊,说:“假如确定你脑子里有瘤,以后半身不遂,你怎么办?”
半身不遂?
吃饭拉屎都要人伺候,那样活着我不如死了。
“唉,死多可惜,年纪轻轻,媳妇还那么漂亮。”护工刘眼珠转着,“西医不行你可以试试中医,我之前伺候过好多个中风偏袒,都是用中医针灸给治好了。”
中医针灸?
我仿佛落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,忙问:“真的有效?”
不怪我激动,主要是这病来的恶心,要么让我死,要么能治好,整个半身不遂算什么。
“有没有效这个我就不好说了。”护工刘振振有词:“脑瘤这个玩意,有些人能治好,有些人治不好,谁都不敢打包票。”
又道:“等明天结果吧,要确定你是脑瘤,咱就上李大夫哪去看看,做几个疗程的针灸。”
如此说,我心里起疑,他会不会是医托,就为了骗钱?
不怪我这样想,医院里医托本来就多,黑诊所花钱多不治病的例子也发生过不少,不谨慎点怎么行。
于是问:“花费贵吗?”
“不贵不贵,扎一次六十元,有时还管饭。”护工刘呵呵笑着,“中医,一般都不贵。”
一次六十元,的确是不贵,听上去不像骗钱的。
虽然如此,我心里还是不安,若真的是脑瘤,整我个半身不遂,这后面的日子该怎么办?
老话说,久病床前无孝子,我偶尔躺几天或许有人照顾,我要躺个几年,谁来照顾?
苏晴?
她肯定不会,之前生儿子换屎尿布她都嫌弃,何况是伺候我这样一个腌臜大人。
丈母娘?更加不可能,人家是丈母娘,又不是亲妈,怎么可能照顾我一辈子。
最好的预计,是苏晴把我送回关中老家,每个月给我妈寄点生活费,就这样了却残生。
想让她一直陪着,想都别想,我健康时她都能出轨,何况我变废。
想到这些,愁得慌,想发脾气,却找不到合适对象。
苏晴也是,公司里有什么事要忙这么久?都这个点了人不来电话也不打。
想着来气,打开监控看,车里空空如也,人不知去向。查监控,原来她出医院门就给李凯打了电话,但电话内容不是去开房,真的是出货问题,说有批货被海关卡了,让苏晴把手续重新整理,并未提到开房字眼。
想想也对,小伙再牛也是人,他不可能天天只顾着裤裆那些事,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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