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还要。喜欢被猫猫打。”
&esp;&esp;“那你是想当狗了?不对,狗也不喜欢挨打。只有坏狗才要被打,那你是坏狗了?”
&esp;&esp;茉莉边说边随意地拍打他的脸,没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,她的手指却因为扇打时的反作用力而变得红了起来。
&esp;&esp;“汪。”
&esp;&esp;林塞低低学狗叫了声,望着这样的她,眼神根本挪不开,喉咙发出呼噜噜的声音。
&esp;&esp;“再叫一声。”
&esp;&esp;他立刻很没有龙族尊严兴致勃勃地出声:“汪!”
&esp;&esp;“……总感觉是在奖励你。”茉莉觉得哪里不对。她摇了摇头,扯了下他的项链,“太大声了,我不喜欢吵的狗。再试一次。”
&esp;&esp;红龙的大尾巴控制不住地在他身后来回摇摆,宣泄激动的心情。他仍单膝跪在她脚边,腰挺得直直的,硬挺的军装和束起来的红发都没乱。这一次,他的叫声更小了一些,像是在模仿真正的狗叫:“汪……汪呜?”
&esp;&esp;茉莉笑出了声,摸摸他的龙角:“好狗。”
&esp;&esp;“小猫的手真香……好幸福,小猫都愿意为了满足我而主动打我……小猫好优雅,漂亮小猫,好喜欢小猫……嗯……可以继续吗?”
&esp;&esp;“不打了。”少女微凉的指头缓缓触碰他的脸,“我可没说是心疼你。是我的手都打痛了。”
&esp;&esp;她打开桌上的饼干罐,拿出块饼干,递到他嘴边:“吃吧。”
&esp;&esp;他很听话地低头,在她手上吃了起来。
&esp;&esp;“好乖,好乖……”
&esp;&esp;茉莉一手摸他的头,另一只手掌弯起来,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喂一只温顺的宠物。
&esp;&esp;“很香吗?”
&esp;&esp;她俯下身,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道。距离无限拉进,她不知道自己闻起来比饼干更可口。
&esp;&esp;“很香,好想吃。”
&esp;&esp;“没了,我手里没有了……”饼干被吃干净,他继续在她手里舔。湿润滚烫的舌头舔在手心,像条乱动的小蛇。茉莉痒得蜷起手,“等我再拿,现在没有了,别舔了……很痒……”
&esp;&esp;“猫猫好香,好想吃……让我舔舔好不好?”
&esp;&esp;林塞第一次违背了她教的好狗准则,轻松抓着她的手腕,很执着地舔她的手心。掌心的肉格外细嫩敏感,被湿热的舌头舔久了简直像强制的折磨,茉莉被迫发出连续不断的笑声,眼睛沁出生理性泪水。
&esp;&esp;她难受极了,对方的大手像锁一样钳住她,绝对的力量压制提醒她之前的一切都是对方在配合她玩闹。
&esp;&esp;她变得很慌张,抬腿胡乱踢他:“下去!不准乱动!不听话就不要你了。”
&esp;&esp;“你不要我了?”他立刻接道,表情和气势一下变得很吓人。
&esp;&esp;茉莉无可奈何补上:“笨蛋,想哪去了,是不陪你玩这个游戏了的意思。”
&esp;&esp;林塞松开了她的手,很泄气地把头靠在她大腿上,眼圈都红了:“不行……类似的话猫猫也不要说,我会伤心的。”
&esp;&esp;茉莉知道他远非表现出的那样容易操控,却还是会被他传达的那种“我是可以被你伤害的”的气质吸引。
&esp;&esp;“知道了……”她不自觉连语气都变温柔了起来。她伸手捧住他的脸,手腕忽然传来一阵无法忽视的酸痛,她的手指顿了顿,“你把我弄痛了。讨厌你,不听话的坏狗。”
&esp;&esp;林塞虽然经常惹她生气,但也向来认错很快:“对不起猫咪,又没控制住力度。我给你舔舔手腕好不好?舔了就不痛了。这次我一定听话。”
&esp;&esp;打扮成正装的龙少年把下巴放她手里,故意学狗那样歪头看她,束起的红色高马尾也跟着摇了下,看起来无辜又天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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